2007年6月7日星期四

2005年4月1日

昨天中午,12点15分,对面博士楼有人在一边朝楼下高声呼喊,一边做着幼稚的“虫虫虫虫飞”的动作,间或与同寝室的人用脏话讨论这今天的马哲考试。我戴上眼镜,看见一张颇为端正聪明的脸。

是压抑抑或变异?

12点20分,他在阳台上于室友小声讨论,但是不断地扭动自己的腰肢,并用右手绕过脖子不停抚摸自己的后颈皮肤。

或许人在自以为比较安全的时候的举动都有点不可理喻。所以,我决定下次尽量不再东张西望,即使是他在窗口大喊“我很帅我很帅我真得很帅”。


前两天剩下的草莓今天开始腐败变质。剩在碗里的水晒干以后留下恶心的色素红。青白色的斑点一点一点的扩散,像一个眼睛的形状。


晚上,一个人在寝室里做形体联系。听着第五交响曲命运的站立让人忘情。让人想起海浪涌来的感觉。



漫想3 墓园


其实很久以前就写过墓园

不是别人的

是属于我自己的墓园

16岁结束的时候我写了一篇日记

很清楚地 很平静地

描述了一场死亡和一次生产

16岁的我完成了生命历程的使命

被永远埋葬在那一片满是常青藤和野蔷薇的墓园

17岁的我在那里诞生

新鲜的 干净的 纯洁的

也许我潜意识里一直有一部分在寻求一个结束

我依然无比清楚地记得高三的那次小事故发生

当我从自行车上被抛出去

缓慢地经过空气

地面一点一点接近时

心里的惊愕之下掩藏的兴奋

我也记得站在高楼的扶栏边上的时候

向下跳的冲动有多么难以抗拒

但我更清楚的知道

在理性可以控制的范围里

我永远不会放弃生活

哪怕生活放弃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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