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中午,12点15分,对面博士楼有人在一边朝楼下高声呼喊,一边做着幼稚的“虫虫虫虫飞”的动作,间或与同寝室的人用脏话讨论这今天的马哲考试。我戴上眼镜,看见一张颇为端正聪明的脸。
是压抑抑或变异?
12点20分,他在阳台上于室友小声讨论,但是不断地扭动自己的腰肢,并用右手绕过脖子不停抚摸自己的后颈皮肤。
或许人在自以为比较安全的时候的举动都有点不可理喻。所以,我决定下次尽量不再东张西望,即使是他在窗口大喊“我很帅我很帅我真得很帅”。
前两天剩下的草莓今天开始腐败变质。剩在碗里的水晒干以后留下恶心的色素红。青白色的斑点一点一点的扩散,像一个眼睛的形状。
晚上,一个人在寝室里做形体联系。听着第五交响曲命运的站立让人忘情。让人想起海浪涌来的感觉。

漫想3 墓园
其实很久以前就写过墓园
不是别人的
是属于我自己的墓园
16岁结束的时候我写了一篇日记
很清楚地 很平静地
描述了一场死亡和一次生产
16岁的我完成了生命历程的使命
被永远埋葬在那一片满是常青藤和野蔷薇的墓园
17岁的我在那里诞生
新鲜的 干净的 纯洁的
也许我潜意识里一直有一部分在寻求一个结束
我依然无比清楚地记得高三的那次小事故发生
当我从自行车上被抛出去
缓慢地经过空气
地面一点一点接近时
心里的惊愕之下掩藏的兴奋
我也记得站在高楼的扶栏边上的时候
向下跳的冲动有多么难以抗拒
但我更清楚的知道
在理性可以控制的范围里
我永远不会放弃生活
哪怕生活放弃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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